第191章 除非我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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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！”他毫不否認：“不僅知道了，還陪著你演了這麽久的戲！你稍微細致的觀察一下就能知道的，可你偏偏沒有！我想要看你什麽時候能親自跟我說這一切，可我沒等到那天，等來的是陸煜珵……”
他們都很聰明，那麽快就能發現不對勁，可洛寒曦卻始終蒙在鼓中，或者說……
是將自己蒙在鼓裏！
聽見‘陸煜珵’，原本震驚的臉，也就瞬間失去了神采，他看見了，卻沒出聲，想知道她下一步會做些什麽！
“穆青寒，對不起，我說過要保護你的，卻還是讓你受傷了……”
“嗯，然後呢？你還想說什麽？”
“我……”她望著他，一臉的無奈：“我不知道，你會想離開嗎？回到幻域，回到木梓身——”邊。
“你想要我離開嗎？”穆青寒垂眸對上她的眼神，頓時讓她嚇了一跳，可卻不知道怎麽回答。
“說啊！想要我離開嗎？忘記了之前答應過的話嗎？誓言在你心裏算什麽？我始終都是一個替代品是嗎？因為他回來了，所以我這個替代品就該離開了，是嗎？”
“不是”洛寒曦被問得心頭一顫，眼淚唰一下掉了下來。“不是的穆青寒，我沒把你當替代品！我只是……只是覺得對不起你。”
“你到底要我說幾次你才能明白？你沒有對不起我！你唯一對不起我的，就是現在想把我拋棄！就是現在你明白嗎？啊？洛寒曦！”穆青寒忽然大吼，像是扯到了傷口，疼得他眉頭直蹙。
可看著她驚慌害怕的樣子，還是壓下火氣溫柔無比的捧起她的臉：“寒曦，別哭好不好？你一哭我心就好疼，你還不明白嗎？如果真的怪罪你，我早就離開了！我只是想留在你身邊。”
他指尖劃過她的臉頰，帶走她的淚水：“我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！不管是木梓，還是你。你說我愛木梓，我承認！我過去二十幾年的時光裏都是木梓，但是這一切不都是你賦予的嗎？”
“我之所以愛她是因為你要我愛她！但是寒曦，我來到這裏，有了自己的意識，我知道我心裏想的是什麽，我知道什麽是愛？如果你說我能為了救木梓而死，那我也可以為你而死！寒曦，我是真的、真的很愛你……別趕我離開，好嗎？”
像是被點了穴一般，洛寒曦怔怔的望著穆青寒那嚴肅的臉，他像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，卻又在期盼著她的回答！
他明明高冷無比，卻仿佛在此刻卑微如塵埃！
“穆青寒……”
“答應我！”她一出聲，穆青寒就打斷了她的話，洛寒曦心中越發的顫抖，卻還是不由自主的伸手摟住他的腰。
“你真的願意留下嗎？永遠都不走，永遠？一輩子的那種！”
“永遠！”他面色沈靜，伸手將她被風吹散的頭發綰在而後，略帶疲憊的道一句：“來到這裏就沒打算走了！”
他原本想著這人可能會感動不已，然後就答應了自己，誰曾想，那人竟然擡頭看著他，問了一句：“你來的時候不是一心想著回去嗎？”
穆青寒：“……”
“我表達錯誤！就算想回去也從沒想過要離開你！從見到你……的第一眼開始，就註定了不會放下，懂嗎？”
刻意停頓的地方，洛寒曦似乎明白他說的是什麽！
臉色頓時一紅，下意識想松開，卻被那人隨手死死抱住！
“別松手，別丟下我，這個世界我只有你一個人，也只要你一個人。”
這什麽鬼的瑪麗蘇片段？
洛寒曦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無比真誠的臉，卻還是很聽話的回抱著他。
他感覺到腰上小手的動作，不禁勾了勾唇：“我知道對於你來說我只是一個替身，但是對於我來說你就算獨一無二的存在，寒曦，我是因你而生、也因你而死，這一次，就別讓我再失去了，嗯？”
“好……好！”她兩眼呆滯，卻又像是經過了認真的思考，周遭的一切似乎都不能再引起她的註意，只是笑。
帶著幸福的笑！
“穆青寒，你每次說‘嗯？’，我就像是著了魔一樣不懂得拒絕！”
“嗯！”他輕勾唇，忽然很感謝自己還有著這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魅力！
“那你不離開了，永永遠遠？”
“嗯！永永遠遠！”
“你確定？不管什麽樣的情況都不離開？”
“不管什麽樣的情況都不離開！我保證！”
他說完，她卻不再繼續了，足足沈默了三分鐘，她才重新擡起頭！
“是真的永遠！真的不管什麽情況都不離開！”
她似乎有些恐慌，對於這個問題十分的糾結，穆青寒微蹙了蹙眉，無比認真的伸手按在她肩膀上！
“永遠！除非我死了，不然永遠都不可能離開你！”
他原本一臉認真的回答，卻看見面前的人眼中再次閃過了淚光……
他不是會安慰人的人，只能是搖頭問道：“別瞎想了，咱們回去好嗎？”
“穆青寒，你如果永遠不離開，那給我做一輩子紅燒肉吧？”
穆青寒：“……”這是什麽腦回路？
心頭不解，面上卻還是耐心的回答！“當然！”
“帶我走遍世界吧！就算是要去深山荒野，也別丟下我。”
“好”他雖然應了聲，可心頭卻更加怪異，感覺到身後那道詭異的目光，穆青寒低頭看著她寫滿了失落的臉。
“不管做什麽都答應！太晚了，回家，嗯？”
“哦”她伸出手，像是一個孩子般望著他：“腿麻了，車停在山下，你……”
“我抱你下去。”他無奈搖頭，伸手將她攔腰抱起。
“身上還有傷，所以你不能亂動，下山的路有點長，所以就不慢慢走了，要是害怕就縮在我懷裏閉上眼睛。”
“鑰、鑰匙！”
“莫紫應該到山下了，救護車就丟這兒吧，自然會有人來取。”
穆青寒轉身就走，不給洛寒曦伸手取撿鑰匙的機會！
他朝著來時的路走去，看見了山頂路口處的身影。
陸煜珵其實來了有一會兒了，但是他一直沒靠近，穆青寒也沒讓洛寒曦看見他！
哪怕是在這一刻，他抱著洛寒曦從陸煜珵身邊經過，洛寒曦也一直是呆呆的望著他，並不知道旁邊還有著第三個人！
穆青寒沒有停頓，只是和陸煜珵對視了一眼，而後直接抱著洛寒曦，快速消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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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都很聰明，那麽快就能發現不對勁，可洛寒曦卻始終蒙在鼓中，或者說……
是將自己蒙在鼓裏！
聽見‘陸煜珵’，原本震驚的臉，也就瞬間失去了神采，他看見了，卻沒出聲，想知道她下一步會做些什麽！
“穆青寒，對不起，我說過要保護你的，卻還是讓你受傷了……”
“嗯，然後呢？你還想說什麽？”
“我……”她望著他，一臉的無奈：“我不知道，你會想離開嗎？回到幻域，回到木梓身——”邊。
“你想要我離開嗎？”穆青寒垂眸對上她的眼神，頓時讓她嚇了一跳，可卻不知道怎麽回答。
“說啊！想要我離開嗎？忘記了之前答應過的話嗎？誓言在你心裏算什麽？我始終都是一個替代品是嗎？因為他回來了，所以我這個替代品就該離開了，是嗎？”
“不是”洛寒曦被問得心頭一顫，眼淚唰一下掉了下來。“不是的穆青寒，我沒把你當替代品！我只是……只是覺得對不起你。”
“你到底要我說幾次你才能明白？你沒有對不起我！你唯一對不起我的，就是現在想把我拋棄！就是現在你明白嗎？啊？洛寒曦！”穆青寒忽然大吼，像是扯到了傷口，疼得他眉頭直蹙。
可看著她驚慌害怕的樣子，還是壓下火氣溫柔無比的捧起她的臉：“寒曦，別哭好不好？你一哭我心就好疼，你還不明白嗎？如果真的怪罪你，我早就離開了！我只是想留在你身邊。”
他指尖劃過她的臉頰，帶走她的淚水：“我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！不管是木梓，還是你。你說我愛木梓，我承認！我過去二十幾年的時光裏都是木梓，但是這一切不都是你賦予的嗎？”
“我之所以愛她是因為你要我愛她！但是寒曦，我來到這裏，有了自己的意識，我知道我心裏想的是什麽，我知道什麽是愛？如果你說我能為了救木梓而死，那我也可以為你而死！寒曦，我是真的、真的很愛你……別趕我離開，好嗎？”
像是被點了穴一般，洛寒曦怔怔的望著穆青寒那嚴肅的臉，他像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，卻又在期盼著她的回答！
他明明高冷無比，卻仿佛在此刻卑微如塵埃！
“穆青寒……”
“答應我！”她一出聲，穆青寒就打斷了她的話，洛寒曦心中越發的顫抖，卻還是不由自主的伸手摟住他的腰。
“你真的願意留下嗎？永遠都不走，永遠？一輩子的那種！”
“永遠！”他面色沈靜，伸手將她被風吹散的頭發綰在而後，略帶疲憊的道一句：“來到這裏就沒打算走了！”
他原本想著這人可能會感動不已，然後就答應了自己，誰曾想，那人竟然擡頭看著他，問了一句：“你來的時候不是一心想著回去嗎？”
穆青寒：“……”
“我表達錯誤！就算想回去也從沒想過要離開你！從見到你……的第一眼開始，就註定了不會放下，懂嗎？”
刻意停頓的地方，洛寒曦似乎明白他說的是什麽！
臉色頓時一紅，下意識想松開，卻被那人隨手死死抱住！
“別松手，別丟下我，這個世界我只有你一個人，也只要你一個人。”
這什麽鬼的瑪麗蘇片段？
洛寒曦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無比真誠的臉，卻還是很聽話的回抱著他。
他感覺到腰上小手的動作，不禁勾了勾唇：“我知道對於你來說我只是一個替身，但是對於我來說你就算獨一無二的存在，寒曦，我是因你而生、也因你而死，這一次，就別讓我再失去了，嗯？”
“好……好！”她兩眼呆滯，卻又像是經過了認真的思考，周遭的一切似乎都不能再引起她的註意，只是笑。
帶著幸福的笑！
“穆青寒，你每次說‘嗯？’，我就像是著了魔一樣不懂得拒絕！”
“嗯！”他輕勾唇，忽然很感謝自己還有著這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魅力！
“那你不離開了，永永遠遠？”
“嗯！永永遠遠！”
“你確定？不管什麽樣的情況都不離開？”
“不管什麽樣的情況都不離開！我保證！”
他說完，她卻不再繼續了，足足沈默了三分鐘，她才重新擡起頭！
“是真的永遠！真的不管什麽情況都不離開！”
她似乎有些恐慌，對於這個問題十分的糾結，穆青寒微蹙了蹙眉，無比認真的伸手按在她肩膀上！
“永遠！除非我死了，不然永遠都不可能離開你！”
他原本一臉認真的回答，卻看見面前的人眼中再次閃過了淚光……
他不是會安慰人的人，只能是搖頭問道：“別瞎想了，咱們回去好嗎？”
“穆青寒，你如果永遠不離開，那給我做一輩子紅燒肉吧？”
穆青寒：“……”這是什麽腦回路？
心頭不解，面上卻還是耐心的回答！“當然！”
“帶我走遍世界吧！就算是要去深山荒野，也別丟下我。”
“好”他雖然應了聲，可心頭卻更加怪異，感覺到身後那道詭異的目光，穆青寒低頭看著她寫滿了失落的臉。
“不管做什麽都答應！太晚了，回家，嗯？”
“哦”她伸出手，像是一個孩子般望著他：“腿麻了，車停在山下，你……”
“我抱你下去。”他無奈搖頭，伸手將她攔腰抱起。
“身上還有傷，所以你不能亂動，下山的路有點長，所以就不慢慢走了，要是害怕就縮在我懷裏閉上眼睛。”
“鑰、鑰匙！”
“莫紫應該到山下了，救護車就丟這兒吧，自然會有人來取。”
穆青寒轉身就走，不給洛寒曦伸手取撿鑰匙的機會！
他朝著來時的路走去，看見了山頂路口處的身影。
陸煜珵其實來了有一會兒了，但是他一直沒靠近，穆青寒也沒讓洛寒曦看見他！
哪怕是在這一刻，他抱著洛寒曦從陸煜珵身邊經過，洛寒曦也一直是呆呆的望著他，並不知道旁邊還有著第三個人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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